喜歡將新和舊的東西放在一起. 喜歡用新時代的角度觀看舊的問題. 佛學傳到歐美, 能夠得到發揚光大, 那是一種文化力量的發揮, 歐美本土文化與佛學文化二者都因而交相得益.
不過文化的傳遞與消化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在這個過程裡面無數代人需要為此付出畢生精神血汗, 然後學問才得以推進, 文化的輝光再得到另一個有趣的總結. 一代人的精神生命與另一代人因而有所不同, 又有所相似.
如果時間旅行是可能的話, 我對未來沒有興趣, 卻想回到南北朝時代的龜茲, 尋訪鳩摩羅什, 看他後來怎樣譯經, 看他翻譯大智度論和中論的團隊, 和他談觀去來品. 這樣一生, 夫復何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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