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1日 星期二

反唐力量

即使其公眾形象極度惡劣, 醜聞滿天, 唐生祇是懂得在鏡頭前大大聲話負責, 承擔, 然之後又報名參選突首, 咁, 他做過甚麼來為自己的醜行負責呢?

四大地產商, 銀行家, 周星馳, 新界鄉事勢力, 前所未有地糾結成一種奇怪的利益集團.

基本上香港人怎樣看唐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唐翔千與中央關係千絲萬縷. 你喜歡也好, 不喜歡也好, 這就是現實, 醒目仔識得歸邊, 識時務者搵大錢. 沒有氣節, 沒有公義.

不過一直被殖民化, 被中央剝奪了民主權利的港人並非完全被動. 你看看鋪天蓋地的惡搞改圖, 就知道人心不死, 唐生話自己沒有放棄, 但大家知道他祇是被擺佈的傀儡. 真正沒有放棄的是我們自己.

官商勾結, 當然可以締造一時的政治的力量. 但更長遠更強悍的應該是文化和幽默的力量. 用康德的說話, 也許可以說這是 Kingdom of the Ends. 你可以在現實剝奪人應有的政治權利, 但在某個角度之下, 人們仍然以在各自的崗位上有尊嚴地生活著.


1. 文化的力量

Source: http://www.facebook.com/#!/tang.earthquake

2. 幽默也是力量.


See also: 推土機與吊臂陣

2012年2月19日 星期日

末日

感到自己已經失去力量了. 前面卻還有很長的路要行.

現在, 每天最大的快樂,就是看到唐唐在電視上出醜, 不知所措, 強作鎮定, 照稿背, 然後牛頭不答馬嘴地回答記者的問題.

喜歡紅酒, 竟然變成了他的怨咒. 而一早棄之如屣的妻子, 卻一次又一次的站在前台幫他擋子彈.

而唐生第二天還要說, 要躲在「女人」背後感覺不好受.
「女人」, 在這種語境底下變成一些低賤的, 不能宣之於口的東西. 女人, 連說一聲「老婆」(或「妤淺」) 的意願都沒有, 一句感謝都沒有, 就祇是想著自己的不好受.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福氣何來.

唐生如果要同阿梁生辯論, 真的不知道會變成怎樣的處境. 假如你唯一的獨特性就是在於你的蠢, 那辯論的時候你愈百詞莫辯豈非愈佔上風? 他有這個機會麼? 還是真的要由曾肉成或者朱德成出來替佢? 好唔好叫埋成龍同李龍基?

不如用打牌來代替辯論啦, 兩番起糊, 邊個最先嬴夠一底就做突首. 咁, 起碼可以凝聚一下香港人的志趣. 在這個舉世混噩, 連蒲台島都可以變墳場的世界, 香港人還可以堅持些甚麼? 遲下打牌叫碰叫上會唔會都要用普通話, 然後隻萬字變成簡體字, 一万, 二万, 五万... 嘩, 整整下人地食出做左突首都唔知佢食乜野牌, 咁就真係香港人的末日矣.

2012年2月10日 星期五

一課

昨天預備了一整天的 powerpoint, 今早上課時才發覺 Save 錯了另一個檔案, 以致廿多頁的內容及資料全部失去.

有成班學生在你面前, 你不能夠講粗口, 不能夠發脾氣, 而且, 有三個小時的課時, 就算你甚麼都沒有, 也要冷靜耐性, 甚至微笑, 想清楚如何講這一課.

這種經驗十分奇特, 你發覺聽書的同學仍然是那幾個; 沒興趣的, 睡覺的, 仍然是那幾個. 恍惚他們壓根兒沒有受到影響.

在裡面被命運摧毀了的祇是你, 而你的責任是一路向前走.

這樣的時間, 過得不快也不慢, 像平日一樣, 同學偶有參與, 你照舊點名 Take break 催促同學分組. 這樣, 三個小時過去了. 甚至沒有時間去講另一些你預備好的東西.

回到辦公室, 千方百計在電腦上找回這個遺失了的檔案, 打開, 一頁一頁的翻, 有點恍如隔世. 我把檔案複製五六個備份, 放在電腦不同的位置, 也放在 email, dropbox, blackboard.

這樣做真是傻. 課已經上完了, 你再有十個版本都無用.
但不是的, 你起碼在告訴自己, 有些努力, 是沒有白費的. 相反, 它堅實的在你面前存在著, 一直在你面前存在著.

2012年2月5日 星期日

公義, 仁愛, ...

不知道幾時開始, 我們都無一倖免要活在一種抗爭的循環裡面.
恍惚全部野都是要鬥, 要嘈, 要反對, 要挺身而出, 我們才可以過日子似的.
這是香港人的宿命麼? 口口聲聲代表我們的立法會議員, 忙著把自己的人工加多七萬, 去到月薪十四萬幾, 但香港人已經爆煲的反雙非反自駕遊的聲音, 卻沒有幾人聽到.

最奇怪的是梁愛詩范婦人走出來話, 基本法其實並不容許雙非兒擁有居港權的.
其實, 其實你輸打嬴要.
對基本法最公道的詮釋, 不一定吻合目前香港人的意願的. 法律的一致性自有它的原則, 你今日可以這樣委曲地詮釋法律, 他朝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上下其手. 這, 長遠對香港的法治會造成很大的損害.

至於林主席周教授等人大聲疾呼包容呀不要歧視內地人呀等言論, 是何不食肉糜, 是不知民間疾苦者言. 若然出入大學有轎車代步, 不需要和同胞爭地鐵, 爭位坐, 不需要忍污濁忍手拉車忍聲浪, 那, 在道德上是可以很包容和理性的.

Racism 當然有可批評之處, 不過, 我們更加要看清楚, 是甚麼樣的社會條件把人逼成這樣了? 你有沒有在大時大節去海洋公園, 有沒有試過在國慶晚,上山頂睇煙花, 有沒有試過叫人排隊反被人罵, 甚至隨時有機會被圍毆? 香港人到底累積了多少怨氣, 那些附庸風雅, 大白天講公義論的人又知道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