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19日 星期六

Practical Reasoning in an Imperfect World

1.
到底甚麼才是民主? 甚麼才是理性與公義?
政府官員每次遇到示威都會叫人講理性, 這種理性的潛台詞, 祇是「你有你講好勒, 郁手郁腳唔文明.」
這種文明與秩序, 令人感到反感與虛偽, 就像大陸用「和諧」這兩個字一樣, 是一種很霸道的spinning, 近乎一種文字的暴政.

2.
西方的政治哲學最近好講 non-ideal theory, 意思即是, 在一個不完美的處境之下, 所謂公義行為的標準會不會有所不同?
理性討論是好的, 因為這是人追求真理的依據.
但理性討論需要秩序, 或者假設了平起平坐討論問題的可能性, 假設了耐性, 有追求真理的興趣, 對話雙方具備基本的常識與推理能力, 假設了一定的教育程度等等.

3.
在現實世界裡面, 這樣完美的條件往往並不存在. 尤其是討論的其中一方有權在手, 對方可以唔睬你唔理你, 對方可以隨時告你拉你可以秋後算賬等等.
有很多時候, 對方甚至正在傷害你的家人朋友, 攫奪你的土地, 你根本無時間傾, 更不要說, 有時整個媒體都正在為對方服務, 而你的聲音往往被扭曲被誤解, 亦沒有多少人願意聽你說話.

在這個情況下, 要追求公義與理想, 人祇能破壞秩序與日常生活的流程, 以爭取sound bite 與社會注意.

當然, 問題是: 在閣下玩野的時候, 並不代表公義真理就在你手, radical action 祇是運動的起點, 其他不參與運動的人, 仍然是人, 卻不是死不足惜的螻蟻.

3 則留言:

  1. 公園仔變成這樣是令人惋惜的
    因為
    一他向來對人被當成死不足惜螻蟻事情是尤其特別關注
    二他也不似其他暴民打擊弱小是為了搶佔中原攝石上位
    如同
    文革時期就考驗當時人們各自的性格
    時窮節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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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神哥仔講到文革,我有唔同睇法。

    對人,我地唔應該有「過份」既標準。每個人都受制自身時代,受制教育、經驗、知識等等好多野。

    係政治哲學或法學上,當你未成年或唔可以控制自己犯罪時,一般而言,你或者唔需要受刑責。

    係文革時,有人話周恩來其實係奴才,其實佢可以做更多野去改變歷史。不過,係當時政治社會結構上,所謂既「可以做更多野」,其實又係米同人下下講「失格」一樣,係苛求﹖

    (所以點解我講陶君行同左仔﹕好多人話,唔支持公投就係敵人係反民主。不過,當一個冇人理既阿毛,發現劉江華係世界上唯一理佢既人,咁個阿毛最後支持劉江華,又係米失格,係米反民主,係米唔識大事大非,唔顧香港前途﹖)

    講返正題。

    所以,我傾向用個好簡單既標準﹕自己甚至其他同等政治家切身處地係佢既位置上,可唔可以做得比佢更好,或更勇敢。

    冇記錯既話,有人批評李敖某些「歷史睇法」時,李敖都用過衣個論點--我衣個睇法應該係抄佢既。

    willsin,

    其實一睇到你今次中大示威事件,我就諗起早兩年既「香港奧運傳聖火」。

    兩個事件有多少相似。不過,我傾向否定中大衣種示威方法(而唔係示威本身),但係支持(或唔反對)支聯會係傳聖火時示威。

    當中既分別係,前者上台干預程序,後者就完全唔會干預程序。

    當然,有d我好討厭既白痴(好似pk哥有份,不過我唔係指佢)話,人地扮喜事,你有咩理由走去贈慶﹖我既回應好簡單﹕佢地離聖火傳送路線幾萬丈,影響唔到儀式,咁有咩問題﹖如果話影響到參與者既感受,咁參與者唔比佢地示威又係米影響到示威人士既權利或感受﹖

    所以,點解我開頭會講權利。衣個,亦係我講既好簡單既原則。

    ~goe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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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只要求人們在檯面上做到他們自訂的標準
    他們掛羊頭在檯面下賣狗肉我尚且都不計較
    這樣算過份嗎?
    可是他們往往連這點都做不到

    中共集團殘害圖博人民的時候
    口口聲聲人權公義的香港衛道博客
    問他們發表一下意見
    卻紛紛託詞說
    身處中共集團權力所及之地
    不便多說

    那麼
    身處支那國
    為圖博挺身而出
    而被四方圍剿的長平
    又怎麼說?

    可是
    林忌仗義執言一講天譴

    這些香港衛道博客
    就爭先恐後出來聲討圍剿
    然後
    連中共集團也有人講天譴
    這些香港衛道博客就一哄而散

    陳一愕
    認了吧
    他都不被當人看待
    而不過是一個祭品
    一個被充當為借機造勢的工具

    柴玲
    骯髒手段控告天安門紀錄片
    試圖淹滅史實
    又不見香港衛道博客出來毋忘六四

    中共集團天安門屠殺的邏輯
    不即是屠殺少數以穩定壓倒一切嗎
    與六四暴民祭祀陳一愕以造聲勢的邏輯
    有什麼分別?

    平反六四不即是為了捍衛史實嗎?
    柴玲試圖淹滅史實
    因何又不見六四暴民出來正義凜然?

    公園仔常講以人為本東東
    可是
    當他與其他暴民港人一起起鬨時
    部份人
    就可以被他劃定為理當犧牲的棋子

    他們六四趕集鬧玩一鬨而散
    就輪到我終年無休見縫插針
    香港的敵人即是我的朋友
    包括中共集團
    別怪我要毀滅香港
    香港應該自毀
    有什麼核心價值?
    廢都
    垃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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